赵军
(电影《布德之路》上的漂泊无依之路)
在雪域高原西藏存在过千年农奴制,这个黑暗时代的标记已经在全世界绝迹,在西藏也已经七十年前被中国共产党建立的新中国根本推翻。
这就是在雪域高原上发生的跨越千年的历史巨变。电影《布德之路》记录了这段七十年前的历史,同时为我们提供了许多农奴制时代存留的旧痕迹,堪称一部电影大银幕上难得一见的农奴制博物馆。
(布德还在母亲背上的时候已经被卖身为奴)
农奴制社会最大的特征是劳动者没有选择地成为农奴主的使唤工具,为农奴主创造所有物资,却必须绝对接受农奴主制定的各种人身依附关系,农奴主对农奴可以随意剥削压榨。
《布德之路》讲述了布德一家在布德即将出生前父亲的惨死,缘由就是刚刚拿到一年的收成,交完租子后又遭藏军肆意劫夺,父亲看着即将临产的妻子,不得不奋起抵抗,结果惨遭杀戮。
(布德生下来就没有见过父亲)
农奴主掌握生杀大权,对农奴予取予夺。小布德不惜逃跑换取自由,却被农奴主抓回施以砍手的惩罚,刀下的瞬间母亲扑身保护布德,自己遭受了沉重的刀伤。
影片再现了一幕幕农奴的悲惨状况与场景,包括布德母亲最终也被抢粮杀害。农奴主以草菅人命维持凶残的农奴制统治,正是西藏在和平解放之前生产力极其低下、社会极其黑暗的原因。
影片开始就有一个很长的镜头:农奴主在庄园的高楼上吃喝玩乐,谈论着收完租子后如何穷奢极欲,镜头摇过我们接着就看到楼层下面是一队佝偻着身子排队交租的农奴。刹那间人间的悲剧会令你细思极恐。你可以说处在哪一边都不是人,农奴不是人,农奴主更不是人,七十年前的西藏就是一个人间地狱。
(影片中展现的农奴主庄园)
《布德之路》多处拍摄场地就在当年农奴主的庄园,而这一座座庄园今天成为了人们参观西藏的一个个打卡地。
在这些庄园的背后也许我们不会去关注农奴们的住家:不是家徒四壁,而是连“壁”都没有,譬如布德的家、嘎巴的家,其猪窝狗窝不如的地方若身临其境你会难以想象,破烂不堪的地面,缺乏阳光照射的窄小环境,散发着肮脏龌龊味道的空气,如果没有对贫苦农奴的感情,你会一秒钟都呆不下去。
在这样惨无人道的生存状态下,西藏七十年前就是中国最落后的地方。影片在展示农奴家庭使用的物件和食用状况方面时非常仔细,譬如小布德被命令为随小主人外出的狗取狗粮时,忍不住偷吃了一口,要知道这样的狗粮也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上等食品!结果,小布德被农奴主管家摁在了地上的狗屎堆上强迫吃屎。
(布德与母亲相依为命的家)
《布德之路》在表现西藏底层真实的农奴生活中,运用了世界电影史上没用过的博物馆手法,告诉我们“你自己去看!”可谓历历在目,铭心刻骨。
影片最令人震撼的是当布德等因替解放军送信而被抓回庄园时,农奴主们有着自己既是报复,更是娱乐的一种方式:让马拖着被绑起来的农奴在粗砺的沙石路上狂跑!直到农奴被快马拖得死去活来。布德的朋友才嘎就是这样撞上大石块,活活死去。
影片《布德之路》列出了农奴主一件件迫害农奴的器具:绳索、绑柱、砍刀、短剑、锥子、火刑……布德就是逐一被用这些刑具反复折磨过,最后被用锥子野蛮地挖去双眼。银幕上出现这段画面时,很多女观众不得不掩目而难以直视,甚至会发出惨不忍睹的惊叫!
(布德被用锥子挖去双眼)
亲爱的朋友,如果你感觉自己今天活的很幸福,你不要以为这个世界从来如此,去看看电影《布德之路》。七十年前那里不是人间天堂,不是仙境!如果你觉得自己活的不太如意,也不要想着世界太对不住你,也应当看看这部电影的博物馆。旧社会必须被撕去一切掩藏真相的伪装,还今天的孩子们一个真实的历史面貌。
影片导演鲁坚是中国电影集团国家一级导演。今天,他以诚实专注的目光审视着西藏的过去。这种历史唯物主义的冷静的创作态度,使得一座银幕上的博物馆得以立体呈现,并且震撼我们的心灵。
只有在今天,西藏才如此壮美,如此地成为人间的净土,因为黑暗的农奴制已经消失,百万农奴翻身做了主人。今天的西藏是人类历史上的第一个新西藏。
(《布德之路》镜头)